羽墨沉香

唯爱原耽。
即当追光者,又当护光者

[风情]

OOC警告


将军信x皇子情


(1)


慕情是玄真国的五皇子,而风信是玄真国的将军。自幼风信便被送入皇宫,陪伴皇子读书。


可风信醉心于武术,不爱读书,经常逃课练剑,让太傅很是头疼。而慕情与他相反,读书认真,武术也不差,常得太傅夸赞。因此太傅让慕情监督风信,就这般,他们就这样熟识起来。


十年后,风信成了南阳将军,镇守边疆。慕情也出了皇宫,有了自己的府邸,为慕王。


中秋节,边国使者前来,风信被迢回,而慕情也进了皇宫。阔别了许多年,再见时一人是将军,一人是慕王。


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,风信周身有了些许肃杀之气,让人敬而远之。可这股肃杀之气在遇到慕情时便会消失不见。


“好久不见”


"是有些久了,南阳将军。"


慕情还是那般模样,风信想到。


使者来后,众人纷纷入座,而风信正巧坐在慕情旁。


来的使者是边国唯一的皇子,极其嚣张跋扈。那人坐在慕情对面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慕情。而这正好被风信查觉,心中一阵不爽,开始有意无意的阻指使者的视线。


宫宴结束,那边国使者(嗯,暂且叫他边王)边王拦住即将离开的皇帝说:“本王,本次前来是为和亲,共修两国之好。"


虽是边国,实力却与玄真国差不多,不到万不得己,不能撕破脸。


陛下忽略边王的不敬,问道:"那边王看上了朕的哪位公主?”


边王指向慕情:“我要他。”


还未等陛下说话,风信便说道:“慕情乃皇子,并非公主,边王还请另择人选。"


慕情扭过头看向风信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听出了风信话中的怒意。


感觉到了慕情的目光,风信偏过头淡淡说了句"放心"


慕情不自在地偏过头,耳尖红红的,正好落入风信眼中。风信眼中盛满了笑意,目光不离慕情。


“皇子便皇子,长得比女人还美,当本王的王妃倒也不错。"


"边王难免有些不知规矩,共修两国之好确实是不事,但若真动起武了,本国未必不敌。"


"阁下那位?我与陛下商议和亲之事,阁下频频插嘴,怕才是真正的不守规矩吧。”


"南阳将军,风信。边王如此强势,怕不是商议,而是命令?"


"一个小小的将军有何资格管本王的事。本王认定的人,抢也要抢回来。"


“如若如此,那还请边王从我的尸身上踏过,只要本将军还活着,就决不允许慕情到边国为妃。”


“好。两月后若陛下还不愿,本王不介意带兵抢人。本王告退。”说完便带看侍卫离开了。


陛下大怒,生气地离开了。


见陛下离开,众朝臣纷纷起身离开。慕情也起身准备离开,可突然被起身的风信抓住了手。慕情向四周望了望,大臣们都在谈论刚才的事,并无人发现风信的动作。


风信牵着慕情一路向玄王府马车走去,将慕情推上马车上,自己也上了马车。


上了马车后,风信才松开慕情的手。一时间,两人相顾无言,马车内寂静得落针可闻。


“风信”


“啊?”


“如果是别的皇子你还会这般吗?”


“什么?”


慕情叹了口气,即而说道:“如果此次边王求娶的是别的皇子,你还会那般与边正争议吗?”


“当然会。"


慕情别过头,原来是自己想多了。马车内再次陷入寂静。


“慕情”


“啊?”慕情回过头,便看道风信放大的俊脸,紧接着便被堵住了双唇。


“唔”


在慕情快喘不过气的时侯,风信终于放过他了。


风信抵住慕情的额头,淡淡说道:“慕情,是你,我才会那般争议到底。


慕情刚平复好呼吸,抬起头准备回话。便被风信扑倒。


“殿下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
“没事。"慕情对马车外的人说道。说完,转头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,可由于脸上的娇羞未退,看起来毫无威胁。但风信还是听话的起来了,顺手拉起慕情。


马车内再次陷入寂静,只不过多了一层暧昧的气氛。慕情转头看向窗外,露出粉红的耳垂,正巧被风信收入眼底,嘴角扬起了笑意。


慕王府


慕王府家臣见慕王马车归来,出门迎接。可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风信,家臣瞅了瞅马车,确实是慕王府的马车,不由有些疑惑。


紧接着,风信转身将掀开车帘,慕情从中出来。


风信颔首道:“慕王已安全到王府,下臣告退。”


慕情点了点头,转身进入王府。见慕情已入王府,风信也转身离开。


翌日早朝。慕情迟迟未见到风信,不由有些好奇。接连一个月,都不见风情上早朝。皇位上的陛下,好似早已知道。


傍晚,慕情脱下外袍,正准备就寝。忽然,身后传来响动。


慕情随手拿起桌上的匕首,警惕的向声响处走去。背后一阵风刮过,慕情立刻反手向背后袭去,背后之人像是料到他会如此,立刻便破了他的招。紧接着,慕情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


“情儿。"风信将头放在慕情肩上,温热的气息打在慕情的脸上,慕情红了脸。


时间伤佛静固在这一刻,可紧接着,慕情便门耳到了浓厚的血腥味。


慕情皱了皱眉,想要回身,可风信抱得极紧,丝毫挣脱不了。查觉到慕情的意图,风信淡淡说道:“让我抱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


“风信,先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

身后没了动静,风信也解了劲,慕情转头看到风信已昏了过去,便立即转身将风信抱住。


慢慢将风信放到床上,随后解开外袍,慕情这才发现风信的中衣已被染成血红。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风信的中衣,伤口已经包扎过了,但看得出是临时包扎的。


慕情眼中闪过心疼,下手也越发轻了。


待伤口处理好,已是深夜,慕情趴在床边渐渐地睡着了。


(2)


次日清晨,阳光跳过窗棂,轻轻打在那人脸上,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。 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,随后缓缓打开,初睁眼,明媚的阳光射了过来。慕情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阳光,缓了缓,才发觉自已躺在床上,身边还有余热,显然人刚走不久,嫣红的嘴唇上还带有余热,不用想便知道发生过什么。


慕情摸了摸唇,对着房门缓缓吐出“负心汉”


夏日的太阳总是升起的很早,今早不必早朝,只需在辰时到达明德殿即可。


慕情看了看窗外,时辰已不早了,随后起身沐浴更衣。慕情站在屏风后更衣,而容恒站在屏风外等待慕情,随便汇报边塞的情况。


"边国那边很安静,并无什么动作,只是皇城中好像出了什么事,守卫增加了许多,我们的探子打探进去了,但是守得太严,并无什么有价值的东西。”


"将军府那边,我们的人来报,今日卯时十分,南阳将已回府,随后便进了书房,今日应当会去上朝。”


“卯时十分?”


“是的,卯时十分我们的人便见到南阳将军回府。”


“跑得挺快。”


“啊?”容恒抬起头看着屏风,一脸疑惑。


此时慕情已经更好衣了,他缓缓屏风后走出来说道:“无事,还有其他的事吗?"


"没有了。”


“走吧"


“是,殿下,轿子已备好了。”


慕情坐在轿中,思绪回到昨晚,还未问清他去干什么,弄这么多伤,便晕了,清晨又耍流氓后早早离开。想到风信的伤,慕情不由带着丝丝心疼。但想到边王侮辱自己后,风信消失一月,归来时满身是伤,想必那伤大概率是因为自己吧。


“殿下,到了。”


“好”思绪被拉回,慕情静了静心,答案会有的。起身下轿,独自前往明德殿。


一路上遇见许多的大臣,可唯独没遇见那个人。还了礼后,慕情加快了脚步。


金黄的殿宇笼罩在金光之下,“明德殿”三字高挂,闪着金光,殿中也是极其奢华,两旁是以白玉彻的石柱,金龙盘绕。


慕情走到自己的位置,站定。不一会儿,大臣们全部站在了自己的位置,可迟迟不见那人。


玄真国国主从一旁走上高台,在龙椅上落座。


门外走来一人,对着高座上的国主跪地行礼,随后说道:“臣已取得边正的首级,边国大乱,陛下只需派兵前往,既可一举收复边国。”


“好,南阳将军免礼平身,此次南阳将军有功,赏,不知南阳将军要何封赏。”


风信缓缓起身,目光望向慕情,正巧了慕情的目光在空中相撞。见他面色如常,慕情稍稍松了口气。


国主将大殿上的一切尽论眼底,随后缓缓说道:“南阳将军已到婚配年龄,而朕的五公主也到了婚配的年龄,不如将五公主许给将军可好?”


五公主,风信自然知道是谁,这位五公主是玄真国国主唯一的女儿,慕情同父同母的姐姐,自幼体弱,一直住在宫中,传闻是一位绝色的女子,美若天仙。


风信心有所属,自然不会答应,正要拒绝,高座上的国主又发话了“七日后是个良辰吉日,婚期便定在那日吧。这七日,南阳将军便不毕上朝,安心筹备既可。南阳将军可有疑义?若无,便退朝吧。”


"各大臣若有急事便来御书房来报,无要紧之事,不必来御书房,南阳将军早点归府吧。”


(3)


退朝后,风信的目光一直紧锁着慕情。可慕情走得飞快,风信只得紧紧跟随。到南门后,风信抓住了慕情说道:"此婚我必定会退的,等我。"


“南阳将军迎娶公主,又战功加身,可喜可贺。”随后甩开风信的手,上轿离去。


风信有些懊恼,转身去住御书房,行至半路,便见到了国主身边的侍从。那侍从见到风信说道:“陛下今日不见将军,将军请回吧。”


风信欲说些什么,可那待从态度强硬。只得转身离去。


深夜,有一黑衣人在御书园面见了国主,在国主耳边轻身说道:“南阳将军并未回府,玄王在回府后一直不见踪影。”


国主轻声道:“知晓了,下去吧。,”


那黑衣人道了声“是”随后离去。国主看了眼天边的圆月,也转身离开了。


(4)


青竹林立,一座竹屋深隐其中,粉红的桃花开得正艳,缀满了枝头,仅一抹粉红便增添了无数。


温柔的阳光跳进竹屋,洒在竹床上的白色身影上。白色身影微微翻身,露出姣好的面容,青丝微遮,长长的睫毛微颤,那人缓缓睁开眼。阳光有些微烈,那人抬起手臂遮挡阳光,衣袖微滑,露出一节雪白的手腕,紫红的痕迹清晰可见。


慕情起身下床,玉足刚踩到地面时,腰腿一软,向前跌去。慕情 闭上眼睛,可迎接而来的不是疼痛,他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“风信"


“嗯,我在”风信弯腰抱起慕情,将他放在床上,扯过被子为慕情盖上。


刚刚的事导致慕情的领口微斜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,点点红梅,层层交映。


风信伸手为慕情整好衣领,随后端起一旁的小米粥,“饿了吧,我煮了些小米粥,吃一些”


慕情没有接,朱唇微张,他还有问题要问。可风信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,勺子乘着香甜的小米粥已递至嘴边。自昨夜起,慕情便未曾进食,香甜的气味袭来,慕情突然感到很饿。张口吃下,香甜的气味在口中四溢。一勺接一勺,不一会儿便见底了。风信将碗放到一旁,说道,


“刺杀边王是我与国主的一个交易,我为他除去边国,他许我想要的东西。可他不守承诺,昨日与你分开后,我去了御书房,半路被拦了下来。我才会在你午睡时劫走你,带你来此。


“此处,是我偶然发现的,便在些建了竹屋,想着日后带你来此,此处除我两人外,只有风沐知道,不必担心有人找来。”


“风信,挟持皇子是大罪”


“无事,国主会知晓的。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我求什么。"


“那你求得是什么。”


“求你一人。”


风信揽过慕情,低头,吻上。


窗外娇阳正好,桃花漫天。







拖了好久,总算写完了。不容易,像极了流水账。


我是学生党,近期要开学,马上要中考,不能更文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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